Salome

【盾铁/老古董失去了记忆（下）】

*请先食用过上集再来看会比较流畅哦。
*嗯，最后原本要开车……但……我累了不开（欸）

  Read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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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阵子是Tony避着Steve，然而最近相反，他想避开Steve的心仍在，问题是……他根本没看到那个家伙，只有他留下来的纸条。
  像是偶尔贴在他背后的「晚餐列表」、或者是实验室门口的「请去睡觉」、再者是在冰箱上贴着「没有甜甜圈了，吃沙拉」之类的。

  搞什么鬼？

  这不仅只是Tony，包含АVengers们都感到好奇，虽然他们理所当然的都知道那不是给他们看。
  「Cap，」Wanda看着一直在阳台旁走来走去的Steve，不禁叹了一口气，「你就承认吧？」Steve往她的方向看了过去。

  很显然女巫看透了他的内心。

  「不，Wanda……我的意思是，这太奇怪了，怎么会对自己的伙伴……」他甚至还没说完话，脸蛋就红的跟颗苹果一样。老天，这世界上还有这样纯情的男人吗？

  有，Steve Rogers。

  「既然过去的Steve Rogers都敢了，我相信你也可以。听听你内心的声音，Cap。」她拍了拍Steve的肩膀，显然对方有些许松懈了点。
  是啊——既然过去的我都能够大胆的去爱他，那为什么现在的我只是失去了一部分的记忆就不敢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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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ony对于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总感到非常的羞耻，这大概是Tony Stark少数几次能够想挖洞把自己埋了。
  Steve后来红着脸匆忙的回到自己的房里之后，Tony当然还是有好好的宣泄几次以后才去洗澡。内心的确感到好笑可又害羞，Damn，明明在那个家伙前面这样自己噜一发不是一次两次的事情了，可对方那样错愕的表情——

  「Tony？」看着小胡子的男人把脸埋在自己的手掌里头，时不时又对着一旁发呆，然后又羞涩的哼哼唧唧。Pepper总觉得他们的总裁可能需要去看个医生。
  「你身体不舒服吗？」当然不是，Pepper只是问问而已，她当然知道Tony不是身体不舒服。
  「没事，Pepper……我只是……」
  「因为Steve？你的表情都写出来了，Come on。」光是听到对方的名字脸上的红润又染上一层，Pepper不禁觉得这位大总裁的内心真是好猜测。
  「Pepper妳……」还没说完话，桌上的显示器就亮起了红灯，上面跳起好几个警告。这不是什么好事，绝对。

  尤其上面亮着АVengers的字眼更不会是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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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到回过神来，他已经在盔甲里头。
 
  「那些家伙居然可以残存到现在也是不简单，他们跟那些地下道里爬的蟑螂是不是远房亲戚？」看到那些外星物种没有人能够有好脸色，Tony只想好好把这些东西赶出地球，然后回家好好睡觉。
  「我们可以问问看他们，在赶出这之后。」Natasha更不耐烦，要知道她好不容易获得的休假被这些丑八怪打扰是一件多糟糕的事情。
  「该上了，My friends. 」领先带路的是Thor。在一声雷击以后，所有人都切换到了作战模式。

  很显然Steve没忘了他们共同的作战风格，谁在哪儿负责什么工作他都还记得，该何时去提醒谁该做什么他也记得。
  几乎是每个人都名字他都呼唤过一次，却少了以往最常出现在彼此耳机里头的名字。说实话，在能够分心的片刻，他们都感受到了这场战役的不同。

  尤其是Tony。

  「Cap，这一区的家伙处理完毕，要过去支援Falcon跟Bucky了。」论谁也不想浪费时间，尤其是团队里头的两位女士，要知道女人们的时间可是非常珍贵的。
  「哇哦，女士们。」Falcon第一个发出惊呼，不自觉的吹了个口哨，他们这也处理的差不多了，如果顺利的话，大概可以在天黑前处理完，还能顺便去吃个庆功宴。
  Tony看这萤幕上的地图，已经有超过一半的远方亲戚被消灭，只剩下自己处理的这一块跟Thor他们那儿的部分需要处理而已。
  可他仍不敢掉以轻心，他总觉得有些太轻松了，这当然不是他想找麻烦，而是内心总有个声音告诉他哪里不对劲。

  Steve跟Thor一起行动，在一边需要避开天上的雷击又要小心突然飞出来的盾，敌人几乎没办法存活。
  一切都异常的顺遂，Steve多年的作战经验告诉他这有诈，所以他已经提前要待在大厦里头的Banner确认状况。只是，除此之外，他也觉得似乎少了什么。
  「Stark在哪？」从一旁跳下来的金发男人提醒了他，还有个在天上飞来飞去的男人似乎还没回报状况。

  「Tony？你那里处理的如何？」
  「……Tony？」一个莫名而来的不安感让Steve感到不对劲。

  「Cap！Cap！」回应他的并不是Tony，而是远在大厦里头的Banner。然而那个口气却着急的像是发生重大事情一样。
  「敌方真正的基地不在那！你们攻下的只是他的上层，他们真正的核心点在Tony那一块。你们得加快速度了，红外线侦测到他们全部聚集在Tony那儿，有可能会一窝蜂的冲出来。」

  Come on。

  所有人停下手边的战斗，纷纷都前往只有Tony一个人在场的小区域，那里并不显眼，加上地面不怎么平稳，坑坑洞洞一坠下可能就再也回不来。
  「Tony，回复我！回报你的状况！」Steve开始慌乱了起来。他理当该冷静下来，不能慌也不能乱，他得信任Tony可以处理好，他也得信任Tony会让自己没事，可是内心有种强烈的不安感告诉他——这不是信不信任的问题了。

  过了将近一分钟都没有回应。

  「Friday，Tony现在的状况到底如何？」Nat见状立刻拿出备用在她身上的显示屏，不断亮起的红灯并不是一个好兆头。
  「Sir的盔甲已80%损坏，暂时无法通话，飞行高度最高200公尺、时间1分钟。」Friday的声音见不着感情，可是却触及在场所有人的心思。
  「Thor，我需要你立刻到Tony身旁。」深蓝色的双眼见不着光亮，只是坚定却不安的看着眼前的人。Thor立刻离开了Steve身旁，很快的消失在天际。
 
  ……「伙伴们，打完这场我们去吃看看这附近的印度料理如何？当然，最大方的Stark请客！」……
  Tony，你可不能说话不算话。

  Steve脑袋里头除了希望Tony能没事以外，已经想不到其他事情，他不晓得为什么自己要如此紧张跟慌忙。拜托，他可是Iron Man耶？
  Bucky跟Falcon最先抵达Thor身旁，可他们仍没看见小胡子的男人的身影，就连红色的盔甲也没看见，这太不对劲了。
  「Cap，」Falcon的声音听起来充满无力感，他摘下了墨镜，跟一旁的Bucky还有Thor对看了一眼，他们三个都看向了同一个地方。

  「……Tony要跟他们同归于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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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没想到这些蟑螂的远房亲戚也会心灵控制。
  在轻轻松松用着掌心炮射杀这些怪物的时候，他却没注意到身后有着像是触角或是藤蔓的东西正笼罩自己，等他发现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试图用力的挣扎这些深紫色和深绿色交错的藤蔓，但他发现越是挣扎，他的盔甲损坏的越快，他甚至无法通话告知其他人这里才是基地，只好让Friday告诉Banner。

  到了最后整个盔甲几乎处于报废无法使用的状况。

  早在之前对上Ultron的时候，他就在盔甲里头设定了一款自爆装置。他一直都隐瞒着，只有Banner跟Natasha知道，噢，还有无意间撞见的Bucky。
  所以当Bucky看见盔甲前亮起了红灯——他知道Stark这家伙想做什么了。

  在他选择是不是要跟这些小怪拼上的时候，他在基地里头看见了他们的地图，那些毒藤已经扩散到整个欧洲，可这最大的缺点在于，如果这核心被破坏了，他们的毒素和能量就会消失。前提是，这核心范围不小，但也不大，约莫是几颗炸弹就能解决的范围。
  不过只要破坏核心，周遭剩余的毒素其他人应该能够处理的。

  在毒素轻微的注入后颈时，他整个身体先是紧绷僵直了起来，但很快的又完全放松了下来。
  接着，他看见了一片白茫茫的雪地——

  第一次遇见Steve的地方就是在这。

  穿着不符合现代的蓝色制服，失去血色的男人看起来如此俊俏。他仔细的打量这个人，他知道他是谁，他可是Howard常在他小时候提到的Captain America，Steve Rogers。
  整片洁白的雪地没有飘着半点雪，甚至连些许其他生物都没有，这让Tony感到纳闷。一瞬间被切换到了一个再眼熟不过的地方——他自己的房间里头。

  而Steve就站在那儿。

  「Tony。」对方的表情看起来充满笑意，在他的眼神里头，他看见了他自己的影子。这是他知道的那个Steve。
  「你为什么在这……」他一瞬间失去了力气，跪在离Steve不远的地方。而眼前的男人只是轻轻的勾起笑容。外头的阳光一瞬间消失了，取代的是无尽的黑暗，像是虫洞一样无止尽的漆黑。

  Tony想要移动身子，却发现自己无法移动。

  「Steve！快离开！快！」他几乎是吼叫的对着Steve喊着，可Steve却只是闭上了眼睛，任由身后的黑暗吞噬着他，从黑暗里头伸出来的毒藤缠住了Steve，从他的腿、腰、胸……一直到颈和头部。
  在黑夜中最后的一丝丝光芒，是Steve的双眸。

  Tony就看着Steve这样离开了。

  很快意识到这一切只是幻象的同时，他发现自己已经被毒藤捆绑的动弹不得，然而敌方的首领却笑得倒是挺开心的。
  他知道，再拖延下去只会让毒藤扩散更广，有可能他们可以建立更多核心基地在各个地方，到时候就不仅是破坏这里那么简单就能解决的。
  所以他没有更多时间能做思考，只能快点做下决定。

  在最后按下倒数引爆之前，他想起了Steve。
  他想起了Steve对他露出的每个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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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ony在哪里！」Steve看着围成一圈的АVengers们，他们脸上的表情说尽了所有一切。深陷地底里头却能看见毒藤缠绕着红色的盔甲，中间还有着紫色的光芒。
  Steve突然感到脑袋一股强烈的阵痛，他似乎想起了什么画面，可又太模糊，他想不起来。可这些并不重要，Tony就在眼前，他该怎么去救他？

  「Cap，Wanda跟你的盾可以破坏那些毒藤。」Banner在一番检查以后发现，使用直接的武力并不会造成比子弹跟雷击强烈的反弹。
  Steve毫不犹豫的直接跳了下去，而Falcon抓着Wanda也跳了下去。

  手上的盾牌狠狠的往缠绕着盔甲的藤蔓砸去，他想起了一些画面：在冰天雪地中，他拿着盾，最后一击击中了正在发光的反应炉……他想起了那时候内心所发出的疼痛，那绝对大过于身上曾承受的所有伤痛。

  他也想起对方的脸，是多么恐惧和害怕。

  在后方控制的Wanda同时也发觉了Steve的不安，但是现在的她唯一能帮上的就是抑制这些生物的生长，避免缠绕住他们。

  然而倒数时间只剩下1分钟。

  Steve摘下了他的面罩，里头的男人闭着眼睛，一动也不动。他看见了从颈部往上爬的紫色毒素，他知道同时有另外一个东西正在倒数。
  「Thor！Nat！」他几乎是使用蛮力将穿在对方身上的盔甲拆去，这一刻他才发现，Tony原来是如此的瘦小，身上却那么多伤口，而这些伤口看起来是最近伤出来的。
  Thor一把抓住了Steve，往上将他们两个带离了这个坑洞，Falcon和Wanda随后也跟了出来，只剩下那些破碎的红色盔甲。
  「快上来！只剩下30秒！」Natasha和Bucky一人驾驶一台直升机，Steve抱着Tony和Falcon直接走上Bucky后方的位置，Thor和Wanda则是到Natasha的飞机上。
  在爆炸的那一刻，他们被炸弹造成的旋风推到了安全区域。

  一个倒数时间到了，而另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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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次换Steve看着Tony，躺在属于他自己的大床上。
  他们两个的命运实在太过于戏剧化了。

  他终于想起来那一块消失的记忆。Steve无比自责，他记得每一次Tony欲言又止的表情，只因为自己记不起来过去的事情，所以他只能放下期望。
  Tony不是一个很坚强的人，不知道多少夜里他总是冒着冷汗、僵直了身子，不断大喊АVengers成员的名字，最后流着眼泪醒来。
  然而他却不在他身旁，明明，他离他不远。

  「Cap，Banner博士解析完那些毒素了。」进来的是Wanda，随后是Natasha。她手上的资料交到了Steve手上，随后两个人坐到一旁。
  这种毒素并不是发育非常完全的病菌，所以威胁性并不高。前期会不断出现幻觉、幻听，进入长时间的睡眠，而后期的部分……

  ……

  「Cap，你没有看错。」很显然注意到对方表情变得困惑的Wanda先开了口，她们两个第一时间看到的时候也是挺纳闷的。这些外星物种的智商该说低还是高到破表？
  「咳，」沉默许久Steve终于才缓缓开口，「所以说……Tony有可能会……一直……」
  「发/情。没错，Cap，直到毒素完全退去。」Natasha帮了支支吾吾的Steve把话说完，那美国大兵的脸一下子从颈红到头顶。
  「Banner说有可能还会有其他副作用，到并不会威胁到生命，他目前在想解药了。」听到并不会威胁到生命的那一刻，Steve大大的松了一口气。只不过这后期的作用……

  「Cap，接下来的日子我们会帮你还有Tony处理外界的事情，你就好好的……治疗，治疗Tony吧。」

  她们脸上都挂上了一个说不尽的笑容，不知道该说是要辛苦Steve了，还是辛苦Ton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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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ony睁开眼的时候，Steve刚好在换衣服。
  「咳……咳、咳咳！」刚清醒过来还有些失神，他已经睡了足足两天的时间。发生什么事了？
  「Tony！」一个转身立刻跑到男人的身旁，他激动的说不出话来，只是一直抱着他。Tony有点惊喜跟错愕，Steve在他们还没交往以前会这样吗？

  「嗯……Cap？我怎么在这？」Tony看着对方脸上的喜悦像是拿到很多糖的孩子一样，这太诡异了，难道Steve的记忆恢复了？
  「你被毒藤给捆绑了起来，然而你准备引爆自爆装置，后来即时赶到了才把你从盔甲里头拖出来。」一瞬间脸色变得难看的Steve皱起了眉头。噢，不，这画面似曾相识，老冰棍要开始长谈大仑了。
  「噢，这次是个意……外……？哈啊……等、等等……」像是电击扫过全身的Tony一瞬间失去了力气，Steve接住了往一旁倒的他。Tony的身体瞬间体温上升，甚至喘着粗气，他的脸颊都红了起来。

  发……情……？

  「Cap、Cap……离、离开这……」那双焦糖色的大眼看着自己，充满无助可又那么坚定。他并不知道Steve恢复记忆了，可他知道自己的身体发生什么事情，所以得让对方离开这，不然一旦完全发/情，他绝对会抓着Steve为、所、欲、为。

  然而对方的唇却覆盖了上来。
 
  Tony很惊讶、很讶异、却也很惊喜，Steve完全记得当舌尖触碰到哪儿的时候Tony会失去反抗的能力。Steve跨在Tony的双腿之间，把人推倒在床，一手压着他的后脑勺，一手抬起他的腰，现在的Tony根本无处可逃。
  「Steve……？你……？」脸红气喘之间他得先搞清楚，他不是情迷意乱或者是因为同情什么鬼理由而吻上了他。
  「我会用行动让你知道……」Steve脱去了自己贴身的T恤，

  「我记得所有一切，包含你身上每个敏感的地方。」

-

END